第一百一十章:路母之死_契约娇妻宠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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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章:路母之死

  酒店的豪华套房里,唐曼柔于噩梦中惊醒,便起身倒了杯红酒。

  可是几杯酒下肚,她还是没有困意,甚至不敢睡去,怕梦里那可怕的画面,重复上演,只是女主角从她,变成了她女儿而已。

  从尤雪菲口中得知依云和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暧昧不清,对方还是聂家众望所归的继承人后,她没有一刻能静下心来。

  她迫切的想见依云,多耽误一秒,都会令她心惊肉跳。

  从衣橱里找到路荣给她的名片,想起国内盛传的路家跟聂家是通家之好,到了这万不得已的时候,她只能厚着脸皮去求助路荣了。

  电话接通,唐曼柔难为情的表示:“路董,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休息。”

  “没关系,亨利回国前托我照顾你,你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,就别跟我客气了。”

  “那就太感谢您了!实不相瞒,路董,我年轻的时候,做过一件错事,留下一个女儿在国内,我这次回来,就是为了她。所以,我想拜托您安排我和一个人见一面,如果可以的话。”

  “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帮上的,但是你想见的人是谁?叫什么,这你总知道?”

  “聂清奇,他和我女儿……总之,路董,我恳请您尽量帮我安排一下,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,也知道国内或许只有您能办到了,请原谅我的失礼,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!”

  “这……你女儿,该不会叫尤依云?”路荣的口气很惊讶,似乎是觉得太巧了。

  “路董认识?”唐曼柔的惊讶程度不比路荣小。

  “有幸见过一面,你女儿很漂亮,跟我儿子年纪相仿。”忽略了唐曼柔急迫的心情,路荣扯起了题外话,也不知是何用意。

  “是吗,路董过奖了,只可惜,我回来这么久,她也不肯见我一面。”

  唐曼柔声音酸楚,路荣尴尬的笑了笑,这才回归正题,“你想见聂清奇是吗?其他人都好说,偏偏还就是这小子比较棘手。先不说他比我还忙,愿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,让他去见一个陌生人,他也未必会答应。”

  “这我能理解,路董,您看这样行吗,您能力范围之内能帮我点什么,我就很感激不尽了,我找他,其实主要还是想通过他找到我女儿,您知道他的具体住址吗?只要您能给我一个地址,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。”

  “地址的话,这小子每天都忙得团团转,固定的居所我还真不知道,恐怕要先找人问问。”

  “行!不管您有没有打听到,还请您不忘告诉我一声。”

  “应该的。”

  挂断电话,唐曼柔心里踏实多了,既然路荣并不避讳跟聂家关系好,想必不会太为难。

  不过,路荣因何会认识依云呢,她方才倒忘了问。

  按理说,依云小门小户出身,没理由能进入会结识路荣这种人物的场合。

  难道,是通过聂清奇认识的?否则她为何只提到聂清奇,对方就能那么准确的说出她女儿姓甚名谁。

  可聂清奇没道理介绍依云给路荣认识,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依云和聂清奇的事,已经传得满城风雨,连路荣都有所耳闻了,这可如何是好……

  第二天一早,路荣就吩咐秘书说,中午提醒他去路鸣的公寓。

  有关聂清奇的地址,他并不好当面问聂清奇,毕竟他前脚打听,唐曼柔后脚就找过去,聂清奇自然而然会想到是他干的。

  能不能从路鸣口里问出答案是其次,关键是父子俩很久没见面了,路鸣也从不会接他电话,他就琢磨着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去看看路鸣,若路鸣不晓得,再去问旁人。

  12点一到,不必秘书提醒,路荣就放下了手头的工作。

  离开办公大楼前,他怕路鸣不在家里,还跟小虎打电话确认过,免得扑个空。

  二十分钟后,路荣已经站在路鸣独居的公寓门口。

  按了许久门铃,也没人来给路荣开门,他不免皱皱眉,心道路鸣老这样日夜颠倒的过日子,太不像话。

  好在,门锁的密码他是知道的,不存在进不去。

  路鸣还没起床,路荣只能擅自闯入,一推开公寓大门,浓烈的烟味混合着酒味就窜进他的鼻孔,使他不适的掩住鼻子。

  打开客厅里的所有窗户,好让空气流通,注意到茶几上的外卖盒子,路荣无奈的摇摇头,似在埋怨路鸣不会照顾自己。

  来到路鸣的卧室,路荣见自己的儿子仍在蒙头大睡,脸色越发难看。

  他虽疼爱路鸣,却并不代表能忍受路鸣醉生梦死的混日子。

  何况,路鸣执意不在家里住,却搬来这种地方,吃饭也糊弄,叫他如何省心。

  “哗啦”一声拉开挡住光线的窗帘,路荣又掀开盖在路鸣脑袋上的被子。

  “谁啊?找死呢!”赤膊的路鸣抬手遮住眼睛,脑子还昏昏沉沉的,都不忘发泄被吵醒的恼怒。

  “我。”路荣立在路鸣床边,就那么自上而下俯视着路鸣,语气平静,面容严肃。

  听到来客是路荣,路鸣原本窝火的表情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淡漠、疏离。

  “你来这里干嘛?”弹起身子坐起来,路鸣单腿屈膝,一手撑在膝头抓了抓头发,整个过程都没看路荣一眼。

  路荣并不急于道明来意,只直视着路鸣问:“你非要自己住,结果就是这么过日子的?几点了你知道吗?”

  扯起嘴角一声冷笑,路鸣斜睨着路荣,玩世不恭的问道:“几点了?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
  路鸣故意气路荣,路荣也像习惯了一般于鼻腔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。

  窗外阳光明媚,窗内氛围压抑,路荣又看了吊儿郎当的路鸣一眼,才沉着脸发话说:“要么,你给我回家住,要么,你就活得像个人。”

  闻言,路鸣面色戏谑的冷哼一声,“回家?这就是我家,我回哪里去?我怎么活着,是我的事,你看不惯?我又没拦着你找女人重新再给你生个儿子。”

  路鸣越长大,对路荣就越忤逆、不敬,甚至还时不时挑衅,不是他幼稚或者叛逆期太长,而是随着心智成熟,他年幼懵懂时不理解的事情,变得日益清晰,对路荣的恨,就越深。

  路荣也知晓路鸣的心结是什么,可一失足成千古恨,他的确亏欠路鸣的母亲太多,解释也无用。

  见路鸣始终无法原谅他,始终无法揭开过去的伤疤,路荣有气无力的说:“你这么说又是何必,你再怎么自甘堕落,我也不会不认你。阿鸣,你怨我,我都明白,可你犯不着把自己的人生搭进去。”

  路荣第一次没有逃避问题,而是选择正面回应,路鸣始料不及,眼眶猩红。

  “如果你真的在乎我这个儿子,那你当年为什么要逼死我妈!”

  路鸣一声低吼,震得路荣微微一怔,他嘴唇轻启,却又如鲠在喉。

  当年的事,的确怪他糊涂,也怪他醒悟的不够及时。

  瞧着路荣无言以对,路鸣心如刀绞。

  很多时候,路鸣都看不懂路荣。要当坏人,就当个彻头彻尾的坏人,为何要表现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,一味纵容他的胡闹,宽容他的反抗,搞得好像真的很珍惜他似的。

  路荣难道不明白?他的命,是他可怜的母亲给的,没有他母亲,就没有他。若路荣无底线的讨好他,不过是源自对子嗣的重视,就像当年和他母亲争抢他那般不遗余力,那他不稀罕路家的万贯家财,更不稀罕当路荣的儿子。

  和路荣相比,他母亲才是最在乎他的人,无关他是谁的儿子,他只是她身上的一块肉,不能割舍,路荣抢走他,无异于抢了他母亲的命,仅仅是因为,他是路家的种。

  这样的好,令他恶心,令他无法接受。

  是以,他作天作地,可直到今天,路荣也不曾放弃。

  “你还是不稀罕给我个说法?给我妈一个说法?她当年一无所有,只有我;她爱你,你不屑;她走投无路,给你的律师下跪,你依然没有手软。为什么?你明明可以有很多孩子,为什么非得抢她的?你是怕她利用我勒索你吗?结果她跳河自尽了,你配让我叫你爸?”

  路鸣每质问一句,路荣的视线就会低一寸,直到无处放置,只能凝着鞋尖。

  “要是你真想知道来龙去脉,我可以告诉你,但是……”

  但是真相只能带来两个结果,要么释怀,要么更痛苦,这就是路荣不敢冒险的缘由。

  路鸣从未站在路荣的角度体谅过路荣,真相里,路荣的公事公办,路荣的自私自利,无异于对路鸣的二次处决。

  路鸣没吭声,眼睛却紧盯着路荣,明显在等待对方如实道来。

  见状,路荣心一横,终于决定坦白。

  “我必须和你妈妈争夺你的抚养权,是因为医生告诉我,我很可能无法再拥有自己的孩子。恰好,你妈妈瞒着我偷偷生下你的事,被当时万念俱灰的我,查到了。因此,我哪里是怕她勒索,我就怕她不这么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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